“荀老头,你带我来这儿,是不是迷路了?这能是有什么机缘的地方?”
从铁索而下,一对师徒,漫步来到位于浮生山脚,白江畔的一座破败小庙前。
日复一日在岸边垂钓,却终日钓不上一条鱼来的江神老爷,还在披蓑戴笠。
此时微雨飘摇,倒是颇为应景。
但是要到此地多么凶险雄峻,不用多样,如此气定神闲垂钓的人物,哪一个会是平凡人等?
而云淡风轻的江神老爷也察觉到了这一老一少来到此地。
“两位是来垂钓?”
江神老爷直直的鱼钩上,也没想要带上什么鱼饵,也不用拔杆而起。
只是轻轻淡淡的如此说道。
姜圣叹眼高于顶,眼前这看似凶险波涛的白江,激不起自己一点儿兴趣来。
而荀文若则是一脸笑容。
“来贵宝地,寻一桩机缘。”
这倒没让这位坐在这里垂钓千百年之久的老人有什么意外的感情,至少,所谓年轻翘楚,自己这么多年,看的形形色色,如过江之鲤,简直不要太多。
记起来的就更是稀少。
像吕仙李壶竹那样的人物,年少便惊世绝艳,自然看不起自己这一亩三分地,可这个少年?
单单说那傲然的神态,倒是颇有天才的风范,只是比起那个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的少年,还是少了一点味道来。
至于是什么味道呢?
不喜欢喝酒的江神老爷,自然是不太明白的。
“两位来晚喽。”
这倒是让本来不屑一顾的姜圣叹愣了愣,自己看不看的上是一回事情,但是有人敢抢在自己前头?
荀文若想了想。
“可是一位剑眉入鬓,眼眸里若有星辰的少年?”
只是在宋九龄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荀文若,猜想着此时少年的面目。
“唔……算是吧。”
不想在这一亩三分地平白招惹什么是非的江神老爷,模棱两可。
而姜圣叹就不乐意了。
“我管他是谁?敢抢我的东西。”
而荀文若颇为满意少年的猖狂不羁,似乎是因为这个少年满足了自己在年少之时没能露出的猖狂风采,而喜上眉梢。
“那咱们也去抢他的东西!”
姜圣叹愣了愣。
“诶?不是应该大大方方,正大光明的打一架吗?抢什么?一无所有的废物有什么可抢的?”
而面前的老人已经乐不可支起来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想到就会发笑的事情。
“你傻啊?!咱们先去骂他师兄一顿,然后抢他老婆!”
“等等……荀文若你是不是神经病啊!抢什么老婆呢?这种事你让我去做?”
“难不成小丫头片子嫁给我?不多说,你先见过再说!我可听说了,那家伙,可是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的人间绝色,保准你一眼,下巴都得掉下来!”
——
“这贼子,有两分威风!”
舞着长枪的武生,念念有词,在阮清鹫的拳头之下,拳拳到肉,身上无数淤青疼痛。
一寸长一寸强的红缨长枪的优势没有在这个女人面前有丝毫体现,反倒是动作拳头都无比迅速,背上靠旗东倒西歪。
显得颇为狼狈。
“放你娘的狗屁,好东西不学,就学些唧唧歪歪的东西,拳头下见真章!”
阮清鹫得势不饶人,便一个疾步冲上前去。
瞬间如带着狂风的身影,一闪而逝。
出现在了那位长枪武生前头,拳头不大,但气势却包囊天地。
一拳挥出,势在必得之下, 却没想到一杆扁担猝然出现在了自己腰间。
从来直来直往,也脾气火爆的阮清鹫,硬生生扛住了那丑角一条势大力沉的扁担,闷哼一声也将拳头挥在了武生脸面之上。
瞬间武生向后倒飞出去,后院的院墙也轰然崩塌。
在外头瞠目结舌的年轻僧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今个这是怎么了?侧院墙刚倒,后院墙又倒了?!”
丑角那扁担绝不是虚晃一招,而是当下准确判断了阮清鹫这势必有去无回的一拳,才采取的行为。
人多对战人少,如果不是绝对的碾压,那么一定是有优势存在的。
诸如此时。
一拳受到影响,没有彻底轰杀这位猖狂武生的阮清鹫,退到一旁,看着四个戏子,占据各个方位,似乎要采取四面围杀的作战。
这是相当聪明的决策,至少比一个一个送死要来的轻松许多。
没有想要周旋许久,那名大刀花脸,率先发难。
从腰间提着刀的事态,一路划过尘土,携着莫大的气势,朝着阮清鹫就是一记上挑,从地到天,划过一道月牙。
没有好脾气,相当暴躁的阮清鹫,当下就是一脚踹了出去,丝毫不在乎裙底下会露出什么春光。
于此同时,在阮清鹫踏出脚来的一瞬间,挑着扁担的丑角,也是大步流星,高高跃起,一记横劈向着阮清鹫就要锁住女子的身形。
手持红缨枪的武生,稳稳对着阮清鹫的身形,将手中那柄长枪,投掷出去,疾驰如电,环绕着紫色的流纹,仿佛破开空气。
而阮清鹫此时没有一往无前的踹出脚来,而是脚尖重重的点在花脸的刀尖之上,非但没有被穿透小脚,而是借助力道高高跃起,躲过了丑角的一记横劈。
不过那一记蓄谋许久的长枪,却带出了一串血花。
在空气中,斜雨飘摇之中,显得刺眼美艳。
阮清鹫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,
难道真的以为我阮清鹫是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泼妇?
老娘要让你恨不得逃回娘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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